衿绵

“下雨是因为彩虹要出发。”

【铠约】大纲口嗨:年上恶魔和纯情男大破镜重圆

口嗨混更

——

今天想吃点年下,成熟年下。

就是那种恶魔约约勾搭上沉默寡言的穷男大铠子哥,铠子哥人穷志不穷,每天努力兼职做家教小时工赚学费和生活费,结果被恶魔约约骗色,以为是情侣关系可是在约看来只是勾搭上的露水情缘。

纯情铠子哥虽然在和他的温存中隐晦地表达爱意,但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约只回应深吻或者不着边际的调情的话。

直到有一天铠子哥撞见约和别人调/情,心大碎,开始了黑化之路,下次约再约他的时候铠把人欺负得特别狠,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约第二天都没办法上班的程度,第三天也不行,约就觉得很奇怪,感觉自己养的男大是很沉闷的那种人,很少有这么情绪激动地时候,就问他发生了什么。

铠子哥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狠狠咬他的喉结一口。

铠子哥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拴住约,但是又不想约去勾搭别人,也意识到他认为的和约的关系在约那里是不成立的,所以做得就特别凶,每次约都是又疼又爽。

约觉得自己的男大越来越阴郁,明明上次别人和他调/情的时候,他都因为想到铠而拒绝了那个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变质的感情终于让铠得偿所愿,为什么铠还是会有这么不安的表现。

最后铠子哥还是过不去那个坎,他一方面不想约束约,一方面又很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所以他提出了结束关系。

约一点也不能接受,但是他觉得他是年长的那一个,如果出言挽回的话好像很不成熟的感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小朋友,所以心碎答应。

五年以后,这中间约虽然断断续续约会过几个人,但是到了肢体接触的那一步就会有点生理反胃,即使遇到不厌烦的人,也生不出来一点好感,他总是不自觉地将那些新的人和铠对比,他发现那些人无论比他年纪大还是年纪小,都能让他找到不满意的地方,都不是他心里最好的那个人,他意识到他还没有忘记铠,但是那个坏小孩儿不要他了。

所以他每次自我安慰地时候,都会一边叫铠的名字,一边儿骂他。

直到公司让他去接洽一个重要的合作方,他赫然发现原来合作方就是铠的公司,他在这几年里敏锐地捕捉到了市场的商机,并且乘势而上,在几年之内就成为了这个行业龙头企业的老板。这时候的铠比几年前更加成熟稳重,更加有魅力,他仍旧很年轻,但是年龄在他身上成为了资本,成为了潜力。约听说过这家公司的一些事,听说公司老板雷厉风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约猛然意识到,当初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儿,已经不再是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甚至当对方彬彬有礼地向他问好,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的时候,约都有些恍惚,记忆里这双手的主人还是那个打临时工回来,能够花掉大半的薪水给他买昂贵的水果的更年轻的男人。

当天晚上的生意谈的很顺利,铠例行公事的话语让约有点恍惚,但是他也确实让渡了很多利润给约,但是约记不太清了,他不顾生意场,喝了很多酒,最后还去洗手间吐了两次,第三次再去的时候,他被人揽了腰抱进车里。

醉酒被人x真的很难受。

约迷迷糊糊的时候想,他眼皮很沉,好不容易抬起来看到干他的人的时候,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于是他随便叫了几个人的名字,都不是男人想要听到的那个。

被x得更狠了。

他知道自己在和谁x,那个人从背后抱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被x得软趴趴的守约后半夜因为喝了太多酒胃疼,其实他很早就有了胃疼的毛病,大概在五年前,他因为和铠分开喝了很多酒,酒量上来了,胃却喝坏了,疼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蜷缩着冒冷汗,被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亲吻,用吻撬开牙关喂了热水,也被哄着吃了胃药。

他听见男人说了一些话,“不是很会逞能吗”,“不是爱喝酒吗”,“不是了不起的大人吗,为什么还需要被人照顾”……他听自己的小朋友碎碎念,没睁开眼,心里却发笑,药的糖衣化开,里面的苦是他熟悉的苦,却让他觉得安心。那个人在观察他,在监视他,在无人处滋养生长着对他病态却克制的爱,因为不会伤害他,所以更让他刻苦铭心,更让他觉得心疼。

他的小朋友是最了不起的大人。

这次“意外”以后,他们又有了联系。

铠和他说,他不想再那样喜欢他了,因为喜欢有风险,不会有回应,会让人难过。他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守约才清楚当年的分别对于铠来说究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很心疼他,却仍调笑着问他:“铠老板这些年遇到了什么新人吗?”铠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笑,反问他说:“你觉得呢?”守约知道他不会有,但仍旧心一紧,他感觉到了铠对他的“报复”,那些铠曾经的提心吊胆,曾经的担忧和在意,他都要再品尝一次。

这是他的苦药,但是他甘之如饴。

他也笑,并捕捉到了铠看到他的笑时眼神里一瞬间的无措,就像是多年前他逗弄这个年轻人时很容易让他露出的表情,不过现在眼前人的无措就像是蜻蜓点水,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笑着对铠说:“我没有,我忘不掉你,我很后悔。”

铠盯着他,死死地盯着他,他试图看穿他,试图读懂他,可是铠知道他不懂约,不懂他的爱恨,不懂他的喜欢和不喜欢,不懂他的挽留和抛弃,正如多年前他们温存时铠对他说:“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他说:“你还年轻,总爱说什么永远”时一样,铠总是不懂他的话。

最后铠淡淡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守约在一瞬间回到了过去,他忽然明白了铠那时的惶惶不可终日来源于何处,明白了他的一切患得患失和隐忍的歇斯底里,他明白了因果循环的道理,原来当年种下的苦果,总是要自己亲手摘下来品尝。

约说:“没关系,做炮//友也好,情人也罢,我不想再离开你,所以我愿意安抚你,愿意补偿你,你对我的一切不满我都认,但是阿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希望能和你有个未来。”

铠轻轻颤抖。

“那分开的五年怎么还?”铠问他,“都已经过去了。”铠又觉得自己在约面前总是幼稚的,幼稚的人才会把那些过去反反复复翻出来提,幼稚的人才会沉湎于那些过不去的事,才会走不出来。

约没有说话,笨拙地去吻他,铠看着他的眼睛,猛得抱住他回应他,铠的怀抱柔软又有力,像是要将守约揉进骨血里,要将他囚禁在这里。

约知道他在这场爱情游戏里不会输,因为他不是陷得最深的那一个,但是他也知道输赢已经不重要了,他被偏爱却不愿再骄纵,被喜欢也愿意做出回应,他知道自己的爱不够热烈,但是他愿意努力,总有一天,他能追得上铠,能给他值得信任的回应。他比他年长,他应该做这些,应该去纵容少年人炽热的爱意,应该去保护他爱的小朋友。

他们现在做回了心照不宣的情人,但总有一天会是爱侣,是相伴一生的人。

约总是这样想的。

铠拍了拍他的脸,低头看他,约回过神,蹭了蹭他的胯,听到敲门声。

嗯。约想,总之,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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